顧秉謙去了蘇台公墓旁邊的那棟白色別墅里,他繼續以煙酒來麻痹自己,以李佳琪的死來約束自己。

可是李佳琪死了近十年,譚舒雅離開他四年零七個月。李佳琪對他的約束,早已在無盡的煙酒和對譚舒雅無盡的心疼、後悔、思念中失去了作用。 

他忍了兩天,到底是忍不住了。他想去她。不管她願不願意原諒他,他總要去跟他說清楚,去跟她說對不起,去告訴她他後悔了。 

走到她臨時住的酒店下面的時候,他想起來那天在蘇台公墓見面的情形,他又停住了腳步:他們註定是不能走到一起的,他又何必再去……

他去C城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