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舒雅正在沉思,顧秉謙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譚舒雅皺眉,詫異的看着她。顧秉謙帶着酒氣的唇壓過來,不由分說的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一向都是激烈的,這次也不例外,唇狠狠壓着她的,兩條鋼鐵般的胳膊緊緊將她的身體箍着,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揉碎,一塊一塊的黏在他的身上,再也撕不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顧秉謙才將她放開,看着臉色潮紅、氣喘吁吁的她,沙啞着聲音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准想別的男人!」

譚舒雅:「……」

好吧,喝了酒的男人是不講道理的。喝了酒還吃醋的男人是最不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