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個原因,顧秉謙直接忽略掉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和譚舒雅發生關係的時候,床單上留下來的那一抹紅。

「她這樣有什麼辦法治療嗎?」

醫生還沒有回答,躺在病床上的譚舒雅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邊的顧秉謙,譚舒雅動了動乾裂的嘴唇,有氣無力的說:「顧總,謝謝你。」

顧秉謙「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趙寅送午飯過來。顧秉謙問譚舒雅:「現在覺得怎麼樣?能坐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