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謙!」

譚舒雅驚叫一聲,想要阻止顧秉謙的動作,可惜已經晚了。

身下一陣劇痛,一切已成定局。

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譚舒雅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如同枯木一般躺在那裡,任由顧秉謙在自己身上發泄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秉謙終於從她身上下去了。

譚舒雅累的厲害,整個身體似乎是被重物碾壓過一樣,到處都是刺骨的疼。

她想着,先躺一會兒,休息一下,等休息完了她就離開。

可實在是太累了,她這麼一休息,直接就睡了過去,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睜開眼看到一張英俊且有幾分陌生的臉,譚舒雅怔了一下,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不用掀開被子檢查,也不用去看扔在地上的衣服,從全身各處的酸痛就可以看出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那都是真實存在的。

譚舒雅閉上眼睛,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有關第一次,以前和賀一鳴濃情蜜意的時候,她想着要在新婚之夜留給賀一鳴。如今賀一鳴背叛了她,她也不用再去費盡心思的留了。

清白與否,她也沒有那麼在乎。可是就這樣在自己不情願的情況下,被顧秉謙粗暴的奪去,譚舒雅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譚舒雅正傷心的時候,顧秉謙也醒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先是怔了一下,昨晚的記憶慢慢在腦海里回歸,顧秉謙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他光裸着身子從床上下來,掀開被子,看看潔白床單上的那片落紅,再看看譚舒雅,鐵青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猛的伸手將譚舒雅從床上拽下來,顫抖着手指指着她:「譚舒雅!你他媽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譚舒雅從床上拽下毯子來裹在身上,略帶差異的看着顧秉謙。

她不知道男人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什麼態度,可最起碼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硬強了他。

顧秉謙將譚舒雅從地上拉起來,掐着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牆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譚舒雅,你心機可真夠重的!」

看着他這副模樣,譚舒雅忍不住笑了,她微仰着下巴,譏諷道:「顧秉謙,昨天晚上我本來已經下班了,是你非要讓趙寅帶我來酒店的。你喝醉了,是你讓我給你開個房間的。我將你送到房間裡來,也是你……」

譚舒雅咬了咬牙,強忍住眼中的淚水:「也是你對我用強的!」

顧秉謙似乎這才發現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心如死灰般,踉蹌着走向旁邊的浴室。

浴室里很快傳來水聲,還有顧秉謙那恨不得將自己的一身皮給搓下來的搓澡聲。

譚舒雅撿起扔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趁着顧秉謙洗澡的功夫,離開了酒店。

譚舒雅再次給王賢遞了辭職信。

之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顧秉謙不肯放她離開,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再留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