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生的?」慕時夜終於等來了這一句,卻,已經遲了。

夢夢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

「是白夢夢,是我姐姐白夢夢,你放過我吧,我求你放過我。」白安安想掙扎,可是兩條腿被固定的死死的,也分得開開的,子宮裡的橡膠管已經被往下拉出了一些些,可因為骨縫沒開,每拉下一點,都是要命一樣的疼。

慕時夜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掐進了肉里,他都不自知。

白安安終於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