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從我的淚水在面上乾涸,我用冰涼的水洗去哀傷,我發誓我不會再哭泣。

三天,除了接送孩子,除了煮飯洗衣,我拒絕一切電話,拒絕所有的人甚至包括阿威,第一次在我無助的時候我把他拒之門外。因為天易竟把他當成了我的未來,我介意了。

我只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思索未來,心痛,但路還是要堅強的走下去。

稚子無辜,我要對得起孩子,也要對得起天易。

三天之後,我整理了手上的所有積蓄,現金六萬,再有就是鹽田港的股票,可是那些股票一直在飆漲,眼下拋出,實在是不合適。房子是天易留給我的唯一財產,我不能把它變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