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解釋,夏雨晴垂下了眼,長翹的睫毛動了動,心裡亂亂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只能無聲的沉默。

見她還是不能釋懷,「晴兒,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理我?」他的語氣都有點低聲下氣,俊峰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何時向誰低過頭,也只有她,夏雨晴,他深愛的女人,才允許她如此的放肆。

夏雨晴抬眸,對上的是一雙熬了夜很是疲憊的雙目,昨晚他一定在宋妍姍的病房守候了一夜,她想要回應他,喉嚨的痛感讓她想起了醫生的話,她的傷並不比宋妍姍的輕,醫生說只要再割入一分,她的頸動脈就會割斷。同樣都受了傷,丈夫守候了一晚上的卻是另外的一個女人。

她知道不應該嫉妒,但是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看見丈夫只關心另外一個女人的傷勢她的心就很痛。

歐陽俊峰見她還是不肯理他,臉色一沉,微微怒意的準備起身離開,眼睛掃到了夏雨晴脖子上貼着的紗布,想起昨天她被人劫持,差點割破喉嚨的危險場面。他的目光中滿是歉意和心疼。握住她的手一緊,昨天自己確實沒有注意到她的傷勢也很危險,將她丟在一邊,只顧着將宋妍姍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