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需要先去買一套衣服換上,然後打車回家,腦袋有些暈沉沉地,腿也有些不好使喚,不過,並不是不能忍受。

等到衣服的問題處理好了,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車,許諾這才安了心,沒有那個男人在身邊的壓迫,總覺得身邊的空氣都要新鮮了好多。

安全回到家之後,洗漱完畢,就直接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就不甘寂寞地響起,呱呱呱地難聽地緊,許諾從柔軟的被窩裡面爬出來,一把按掉鬧鐘,將手機設置成了靜音,然後繼續縮進被窩裡面憋着。

很難受。

感覺身體在發燙,全身都酸痛難忍…

最讓人鬱悶的是,今天是周一…

痛苦地將手機從床頭柜上拿到眼前,許諾無奈地按下了撥號鍵。

不多時那邊就傳來『餵』的聲音。

「青姐,我今天生病了,請假。」

聲音瓮聲瓮氣,顯然是感冒發燒了。

那邊的回答很簡單,不過是幾句好好休息,爭取早日回到工作崗位什麼的場面話。

許諾連連答道「是是是。」一個病假就這樣簡單地完成了。

看了看時間,七點五十分,想了想,許諾從被窩兒裡面爬了出來。

昨晚上回來地太悽慘,腿上的傷還沒來得及處理,現在又感冒發燒,還是去醫院來的好。

不然病死在了這個出租屋,估計都沒人知道。

自嘲地笑了笑,許諾的眼裡划過一抹厭惡,顧寒那個殘暴的男人,自以為是,乖張暴戾,她簡直不想再和他接觸!

可是,在那男人緊緊咬着她不放的情況下,不和他接觸,似乎不大可能。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這樣任由他欺凌。

許諾的眼裡湧現出一抹堅定,她是不會輕易和井言分手的,在他給出的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她必須得做些什麼。

一想到顧寒,許諾的神情就變得尖銳起來,也顧不得軟綿綿的身體,趕緊套上了兩件衣服就往醫院趕去。

「啪——」地一聲關上門,許諾暈沉沉地朝着樓下走去,走到車站,從包里找錢的時候,發現竟然沒帶手機。

腳下頓了頓,想要回去拿,可是這時候公交車已經到了,皺了皺眉頭,許諾還是直接上了公交。

另一邊,顧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別墅外面秀麗的景致,臉色很是難看。

他的耳邊貼着一個全新的手機,上面印着花樣兒的土豪金,很是襯他的氣質。

只是顧寒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他已經給許諾這個女人打了十多個電話了,女人居然都沒接!

「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在生氣?」

顧寒冷冷地勾起了嘴角,盯着手機的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將手機燒出幾個洞。

真是一個小氣的女人,顧寒評價道,嘴裡說着不屑的話,手上卻一遍一遍不停撥打着那個熟記的號碼。

終於,在聽了二十多遍「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之後,顧寒一腳踹開了腳邊的凳子,手機也「啪」地一聲砸在了書桌上。

「許諾,他M的,還給我擺譜兒故意不接電話了是吧!」

翅膀真是越來越硬了!可如果……發生了其他事……

顧寒冷着一張臉,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了好幾個回合。

「顧先生,早餐準備好了,您要下樓吃呢還是我給您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