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疑不定,陳墨還沒有忘記正事,大致檢查了她的身體,臉色的表情晦暗不明。直到昏迷中的粟薇薇蹙了蹙眉,儼然快要醒過來的模樣,他才重新把她的手放下,搖搖頭,一臉很煩惱的模樣。

輕觸白紙的筆尖頓了頓,Eric抬頭掃了他一眼,「怎麼樣?」

「不容樂觀。她的身體太虛弱了,長期鬱結在心,又沒日沒夜地工作,操勞憂慮成疾,需要好好休養調理。你要是不急的話,就不要給她派那麼多高興。薇薇也是為了案子才混進公司,等案子破了她就會離開。」

Eric正想說我什麼時候給她派過工作……猛的想起之前簡若菲故意為難她,不斷給她派工作加班加點,他看在眼裡,也沒有多說什麼。清冷的目光兜兜轉轉停在她那張蒼白憔悴的臉龐時,到嘴邊的辯解,無聲咽下。

「她才來幾天,能把身體熬成這樣,恐怕時日不短吧?」這話,問的是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