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薇薇氣得內傷吐血:「我已經交代清楚了,全部都是實話,你愛信不信。」

「不過,很好的想象力。」Eric仍舊自顧自說着,不過眼裡的戾氣卻是減少了許多,這一刻,他心裡也拿捏不定主意,到底要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如果只是單純的間諜或者對他抱着不明目的,他大可以揮揮手將她解決掉,讓這個隱患徹底消失。可現在,他隱隱約約有一種直覺,這麼愚蠢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組織派來的間諜。

反正,他是從來沒見過想象力這麼豐富的間諜。

粟薇薇怒目相對:「我話已經說完了,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