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粟薇薇再次開門進來,不過這次身後又多了紀程然,同樣臉色凝重。他回頭把門關上,這才看向粟笑笑,冷凝目光如同萬年寒霜,凍人徹骨:「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人呢?」

「在醫院裡。」眼看連紀程然都過來,粟笑笑知道這件事肯定無法瞞住,戰戰兢兢了會,鼓起勇氣說:「那人還吊着一口氣,現在在醫院,醫生說估計撐不了多久。姐,姐夫,我真的只是推了他一把,沒打算把人殺死,萬一警察來抓我怎麼辦?」

到底還是不諳世事的女生,遇到這種情況,除了害怕就是剩下哭泣。這幾天為了怕家人發現異常,粟笑笑已經儘量少回來,就連晚上都待在醫院裡,一來是怕警方或者受害者家屬過來找她,二來也是怕被父母發現異常,進而知道她惹上了人命官司的事。

但現在,粟薇薇和紀程然已經得知,很快其他人也會知道。她只覺得無助害怕,蹲在沙發上捂臉哭起來。

粟薇薇拍拍她後背,心裡空落落的完全沒底,說不害怕是假的,所以她才立即將紀程然找來,似乎有他在,自己就沒有那麼害怕緊張。但儘管如此,還是嚇得一手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