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令紀程然臉色稍緩,唇邊難得溢出一絲笑意:「把事情交給你和陳墨,我就放心了。」

陸白卻不敢像他那樣輕鬆,而且敏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當即就沉下了臉,凝重問道:「你從來不會對我說出這種話,到底出了什麼事?」

在他認知里,紀程然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哪怕是在最困難艱險的時刻,他都不曾露出這樣陌生的一面。

良久的沉默。

紀程然似乎猜到他的心思,頓了頓說:「是有點事,我很快就會回到廣城。他那邊的事情辦完後,我要你想辦法,讓他在廣城待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