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雙手改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光潔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

粟薇薇心裡還有點彆扭,尤其是一想到他有可能將自己當成別的女人,心裡極其不是滋味。有想着那人如果已經不在了,自己又犯得上去跟一個都已經離開的人慪氣,那多划不來。

「老婆,你說我剝奪你的自由,那你跟我說說,我該怎麼做,既能夠保障你的安全,又不會給你造成不愉快的感受?」他苦思不得解,索性將這個難題丟給她。

「為什麼你總覺得我會遇上危險呢?」這也是她一直不能理解的。她現在行事作風都要比遇到他之前,穩妥成熟許多,真要遇到麻煩事,也會先跟他商量。可他卻總是心事重重,搞得她好像危機四伏一樣。

別說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狗子記者,就是那些地下黨工作性質的,也不至於這樣杞人憂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