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景煜衡愣了一秒，下一秒，他有些慌亂地離開了。

柳綰顏目送着景煜衡進了電梯才關上房門，她有些失落。因為他看見景煜衡剛才看她的時候走神了，他在想別的女人，他在想顧雲溪。

「哪怕短暫地擁有你，我也要擁有你。」柳綰顏對着牆壁上的畫像憂傷地說道，「就算只能擁有你幾個月，我也想要完全地擁有你。」

進了電梯後，景煜衡拿手帕仔仔細細地擦了嘴。他懊惱地嘆了口氣，愧疚感讓他想要馬上見到顧雲溪。

去景泰的路上，景煜衡特意進花店挑選了一束白色的山茶花。他想進花店除了能給顧雲溪送上一束花，也能掩去他身上屬於柳綰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