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就像是看戲法一樣,看着流觴做着動作,言七但是沒有想到,流觴竟然會這樣,招待自己,感覺好像是有些受寵若驚了。他和流觴也就這一次謀面,而且自己還對他的酒肆,如此出言不遜,這在一般人身上,不教訓自己都已經算是好的了,流觴反而卻是用最好的招待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一出,算是鴻門宴。他難道想在這酒里,或者是哪裡動些什麼手法嗎,倒也不是言七多疑,實在是因為流觴的所作所為,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是別有居心的了。

按照正常的人來說,他一定不會這樣如此優待自己,莫不是流觴真的有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在這上面,來做這些手腳。

所以,言七想到這些,於是便多留了心眼,一直看着流觴手中的動作,但是,看着又似乎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言七看了老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還想着,是不是自己有些多心了,人家也就只是招待一下自己而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倒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好的,別人如此優待自己,自己如今這樣,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呀!

言七就坐在一旁,耐心的等着,想看看流觴到底有什麼樣的, 最後等了一會兒之後,就發現了流觴拿着已經挺好的酒杯,原本是白瓷的酒杯,變成了此刻的棕色,這一下子,倒有些適合去喝酒了。但是言七看着這酒杯,來喝酒,是不是有些小了,這種酒杯適合用來品酌,但是如今,言七隻想儘快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