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韻的房裡昏昏地點着兩隻燈盞燭光交相輝映着,不時地被人影隔斷,燭火跳起了舞,映得南韻的房內暖暖的。

言七毫不客氣,進了南韻的屋子就直接坐到了床上去。南韻也見怪不怪了,便由着她去。

言七這次倒不同,乖乖地坐在床上,也不嘰嘰喳喳地說話,也不上躥下跳地鬧騰。南韻見言七有些倦意,眼睛裡充滿困意,便要芍兒給言七煮一碗蓮子羹來。

南韻坐在了梳妝檯前,對鏡子裡的言七說道,「七兒,你今日不回去了嗎?瞧你困的,還晚上來我這裡,那就在我這裡歇息,明日再回去好了。」南韻也趕了半日的路,也有些困,看言七今日這般安分的樣子,想來她也是累了。

言七點了點頭,準備脫下外衫。「言閣主三日未歸,我身為副使,自然要幫他處理事務的。只是我已經有半年沒有處理過陵閣的大小事了,有些生疏了,有些疲累。不過現在好了,閣主一回來,我又自由了,所以才來找你玩嘛。」言七想到自己沒有陪南韻去濟州,南韻還不會生氣吧。「小老鼠,你這三天玩的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