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小蠻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怎麼說呢,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上輩子一定是一個救世主,救了很多人,積攢下了很多福分,而這輩子就是靠着上輩子做的好事,積得大福分,才有運氣遇見你,並且還能娶你為妻,簡直是不要太讓人嫉妒了。」而且還是個白富美,溫柔的白富美,光是想想這古代三妻四妾的年代,就覺得哪個男人都配不上南韻。

「這樣麼?」南韻點了點頭,眼睛含笑,反正上一世她過得有好有不好,有沒有積什麼德她不記得,但是今生她必定不是一個好人了,於霍明城而言,當年她又多愛霍明城,如今就有多恨,「行了,換下舞服吧,等我們拜完萬恩寺之後,再回來練習就行了,我記性挺好的,基本上都記得差不多了,應該到時候再溫故知新一下,就完全可以了,反正皇后壽宴看得舞蹈是經過正經排練的,像我這種商賈之家的千金,又有溫儀縣主的封號,實際上別人也就隨便看一看,心裡有數,真正愛舞之人,看我一眼也就不會看了,而因為我的封號以及我最近的風頭而關注我的人,他們的眼睛也不是用來看舞蹈的,再如何也僅僅是個過場罷了。」

南韻取下手上的護甲,交給了一旁的芍兒,漫不經心的說出這些話,當年她當皇后的時候,並不怎麼注意舞蹈,一是她雖然會,但是一國之母已經不適合跳舞了,她身為一國之母,可以偷偷的跳,但是既然無人欣賞,又有何可跳的呢,不過是孤芳自賞罷了。至於彈古箏……那是因為古箏比跳舞方便,而且一國之母也僅僅只是給一人而彈罷了,倒也不會失了身為一國之母的面子,可終究,不論是跳舞還是彈琴,皆是為一人所學。南韻嘴角勾了勾,眸子有些黯然。

為一人舞,為一人彈,不是知己,你也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他既無心去感受,自己又何必自我作踐。

芍兒又招來一些小丫鬟將桌子椅子和古箏放回樂器房,又親自給南韻斟了一杯茶,溫度剛好,入喉溫潤,而楓葉則是跟着白小蠻一起去換衣服去了,楓葉身上的那件衣服還不是丫鬟服,所以芍兒在注意到這點的時候,也順便讓人幫楓葉找了一套合身的丫鬟服,跟白小蠻的衣服放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