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咬咬牙,悶聲悶氣道:「五皇子哪裡的話,五皇子自然是想玩就玩,何須跟卑職說這些,卑職又哪裡管得到呢?五皇子莫要折煞了卑職,徒惹不快。」他自然是怨是氣的,一句話說得極為諷刺彆扭怪異,無不教人聽出其中不滿埋怨之意。

可除了怨溫樺旭氣溫樺旭的所作所為以外,他也甚是無奈,皇族之人,他無力抵抗,若他是位高權重之人,這五皇子自然是不會如此,可他不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巡城衛頭兒,基本上稍微比他大的官都是懸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讓他死他也無話可說。

可這五皇子確實是很欠打就是了,他很是不喜這五皇子,死在五皇子手上終究是心裡的一塊疙瘩,死在誰手裡都行,但是一想想是死在五皇子手裡,心裏面就極為膈應。死在五皇子這種人的手上,實在是讓他不恥。

溫樺旭可不管他是如何想得,反正他溫樺旭一向任性,有多少人因他而死,他都能一臉平淡毫不在意,反正只要死的不是他就行了,別人如何與他何干,若那些人有本事,大可殺了自己,可惜,到現在為止他還活的好好的,那些人既然辦不到,那在這個權利為大的世界上,也就只能低下頭來認輸,即使心中不甘,那又如何呢?又有誰會在乎?

溫樺旭一如既往的平淡溫和的笑着,手上所執的水墨扇輕輕搖晃,君子之氣大盛,他是偽君子又有何妨,這世間多少人寧愛偽君子不愛真小人,而他不過是恰恰在真君子與真小人之間,選擇了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