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不輕不重,不急不緩,說得又似乎很是在理,卻讓白小蠻翻了好幾個白眼,遭個鬼的報應,她以溫公子的節操保證,絕對是這個溫公子搞得鬼,雖然她白小蠻也不知道這個溫公子是如何辦到的,但是她敢肯定,絕對是這個溫公子把人家弄得哭着喊着被塞了臭布條被禁錮了手腳都要蹦着跳着自殺。

那幾個地痞流氓互相看了看,眼中驚疑不定,目中皆有懼怕,但還是對着溫樺旭求饒,「大仙,我們知道肯定是你,求求你放過我們領頭者吧!他從小到大除了偷雞摸狗,幹了一點壞事兒以外,絕對沒有侮辱過任何一個女子的清白,罪不至死啊!大仙!您就放過他吧!」開口之人是從小跟領頭者一起長大的,也是一起在村子裡和領頭者一起成為的小霸王,與領頭者幹什麼事都在一起,關於領頭者的事情可以說是沒什麼不知道的。

溫樺旭不輕不淡的乜了那人一眼,嗤笑道:「他怎樣,與我何干,而且見他方才那副樣,不糟蹋女子,那估計應該是糟蹋了不少男子吧!」他始終還是記仇的,想他堂堂五阿哥,居然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這個男人還是一個為禍蒼生的地痞流氓,着實叫溫樺旭覺得噁心得緊。

「不不不,大仙,我以他的性命保證,他絕對沒有玷污過任何一個男男女女,我保證,我從小看着他長大的,他有沒有玷污過什麼人,我一清二楚。」那人連忙矢口否認,額角不住地流着汗,他自然是希望眼前這個白衣男人能夠放過領頭者,可他也怕他觸怒了這個白衣男子,萬一這個白衣男子如方才一般,讓他變得跟領頭者一般了可怎麼辦?

溫樺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搖着摺扇的手也快了幾分,眉心微皺,嫌棄般的輕聲嘟囔了一句:「巡城衛是不是太過懈怠了,怎麼這麼久了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