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溫樺旭歇了一口氣,又道:「可是,你自己不夠好,還要去抹黑他人,你氣,你污衊我,說我比不上隔壁村村花,不過是因為我拒絕了你噁心的感情,而你自己為了滿足你自己那扭曲的心靈,因為得不到又暗恨別人拒絕你,所以你不甘,所以你要詆毀我,因為,這會讓你的心理好受一些,那些話語,不過是你的自我安慰罷了。」

領頭者臉色漲紅,矢口否認,「你休要為你自己的卑劣找藉口!」

溫樺旭不置可否,又是一個皮笑肉不笑,唰得一下打開了手裡的摺扇,不急不緩道:「呵,看看你心虛惱怒而漲紅的臉吧,我說的一個字都沒有錯,而現在,我說中了你那齷蹉的心思,所以你自然心虛了,因為你的內心深處明明白白的知道,我說的都是對的,你的思想,你的大腦,你的自身,在看見我的那個時候就自卑了,你明明白白知道像你這樣的人,必定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你雖然大着膽子說你喜歡我,對我有着一絲幻想,可你心中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會拒絕你,而且這個拒絕之語,必定會觸動你那可憐的自卑的心,然後你告訴自己,看啊,這個人是多麼惡劣,這個人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幸好你沒有喜歡他喜歡得太深,而後,你覺得你自己對了。」溫樺旭眼帶嘲笑,「聽聽你的心,是不是如此安慰着自己,看看你自己,是不是與我說的話語別無二分,你自己在蒙蔽你的心罷了,何苦將這一切的過錯埋怨在我身上,就因為我是那個無辜的被你喜歡的人,就要承受你那莫名其妙的詆毀與怨恨?這未免太過可笑了,對我而言,公平嗎?」

溫樺旭深深看了領頭者一眼,合了摺扇,往旁邊移了步,眼神若有若無的往其他視角瞟了瞟,又接着道:「你明明知道這對我而言是不公平的,可是你的心告訴你,你的腦子告訴你,反正這個人不喜歡你,詆毀他又如何呢?誰讓那個人不喜歡你?呵,可笑啊可笑,自己的錯,卻因為自己那骯髒卑劣的思想,那埋藏於內心深處,自以為不被人察覺的陰暗的想法,讓別人背了這個黑鍋,而後你將這一切的過錯推在我身上,用詆毀我去掩飾自己的刻意之舉。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