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弱,那也就不足為懼了,而且看其風骨不凡,生的又是如此貌美,說不定還能順帶擄走,哥們兒先玩個夠,而後再賣到青樓妓院,說不定還能換上一大把銀子,到時候吃喝玩樂,樣樣不用愁。幾個地痞流氓淫邪的目光止不住的往溫樺旭身上瞟,不懷好意的猥瑣笑着,讓溫樺旭眉頭微皺,心下有些不爽。

他當年雖然也在大街上調戲過良家少女,但是從未有對那些女子有過什麼不懷好意的心思,只是覺得好玩,便如此玩玩罷了,可以說,如果他真的對那些女子有很大冒犯,他家父皇早就一腳把他踹去改造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幾年前他身為一個順便亂調戲良家少女的紈絝子弟,能夠不被父皇教訓的基礎原因。

一是他當年只是出於玩樂的心情,只是語言上調戲調戲那些女子,從未對她們動手動腳或是說一些過分的詞彙,而且他調戲也是挑人的,也不是每個少女都調戲,而是專找他的老顧客,對的,他永遠都在調戲同一批人,而那些女子從剛開始的驚慌失措,到最後的一臉平淡,到如今的嫁為人婦,她們出嫁時還很友好的請他去吃喜酒。

溫樺旭搖搖摺扇,感嘆着自己作為一個紈絝子弟的失敗,現在他出門遇見了以前的那些女子,她們會很平常的抱着娃跟他打個招呼,而後調侃一句:「溫公子今個兒又去哪裡調戲小美人兒?」

而他會目光複雜的看着該女子手中的娃,溫聲笑着回道:「今個兒去碧海閣喝花酒,不過,」他往往會輕嘆一口氣,感嘆一下歲月蹉跎,「我記得幾年前你才十四啊,現在都抱上娃了,唉,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越殺越……唉。」說到此處,他便會停了聲,乾笑一下,言外之意各自都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