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澤辰不言,那張痞氣的臉與嘴角的邪笑消失不見,老是含着戲謔的眼眸只剩一汪平靜,他看着天空。黑暗的夜色下,雲霧遮擋了月亮,掩了光輝月色,待雲霧飄走,光華炸現,群星閃爍,皎潔的月光傾瀉在他的臉龐,模糊了風光,模糊了面容,教人看不清,摸不透,弄不明。

言澤辰似在深思,而後又淡淡一笑,有幾許嘲諷,幽幽道:「我於她,大概就像那些雲霧,黯淡,透明,如過眼雲煙,即使在她人生的一個時間裡停留,遮擋了她的片刻光華,終究也不過是她人生的一個過客罷了。」

低了頭,言澤辰雙手撐着瓦片,有些幽怨道:「她依舊是那麼風光明媚,我依舊是默默無名,隱在黑暗的遮掩下,默默的看着她。她是我的白月光,我,大概在她眼中只是個無名路人甲,阻不了她的前路,插手不到她的將來。」

溫樺旭驚訝的看向他,拍了拍肩,感嘆道:「兄弟,你的傲氣呢?想當年我們在長安街頭的風光旖旎,那些文人墨客羨慕都羨慕不來。」

溫樺旭目露回憶,一手拿着酒罈子一手搭着言澤辰的肩,揮手豪邁道:「想當年,長安街頭,本公子一把摺扇,你一把玉蕭,你一曲我一舞,當時我們可是稱霸長安街頭的紈絝子弟!還是被丞相提着板磚,追了長安一條街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