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奢靡的燈火下人聲鼎沸,叫囂着要宣洩各種情緒。

「小曦,這是新調的酒,你試試。」

聞言,程曦看着手裡透着一絲妖媚氣息的藍色妖姬,她也不知道這是今天晚上第幾杯了。

猛的一口灌下,酒確實如想象中的一樣烈,她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燒起來了,口腔內都充斥着火辣的感覺。

抬眼看了一下身邊陪在自己身邊的程寧雅。

就連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酒吧里,她仍然高潔聖雅的像個公主。

可她內心怎麼會不清楚這一家的為人,但母親還在醫院,她不能,起碼現在還不能和他們撕破臉。

至於她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她早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想到明天那個可笑的訂婚宴,程曦就覺得手裡的酒已經麻痹不了自己的心。

「呵!」

嗓子裡發出一聲暗沉的聲音,要不是為了母親,她又怎麼會屈服於父親的威脅。

母親病重,要是沒有醫藥費會沒命的,她做不到,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母親去死,所以她只能接受商業聯姻這個現實。

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裡灌的程曦並沒有發現身邊程寧雅略帶幽暗的眼神。

她現在只想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

醉酒迷亂之際,她也不想再去應付程寧雅那張虛偽的臉,起身搖搖晃晃的朝着衛生間走去。

音樂聲很大,仿佛要穿破她的耳膜直達心臟。

「小妹妹,一個人啊,跟大哥去玩玩,絕對讓你欲罷不能。」

剛走到衛生間門口,陳曦便被眼前的一片陰影攔住了去路。

男人嘴裡的污言穢語讓她有些噁心,下意識的就要逃脫。

可本就喝了酒的她又怎麼會是這些常年混社會的對手。

只是片刻,本來要上廁所的程曦就被逼回了大廳。

「還是顆小辣椒啊,哥我就喜歡這樣的!」

說着,就拉着陳曦要朝着二樓的客房走去。

酒吧里,人們對這種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此刻也只當沒有看見。

現在還在關注陳曦的估計也只有角落裡的程寧雅了。

眼看着程曦的反抗力越來越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才起身離開了這裡。

剩下的,就讓程曦自己來承擔吧!

.....

酒吧內

程曦自知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回頭朝着原本做的位置看去,果然已經是空無一人。

心底嘲諷的笑了笑,看來他們是不讓自己身敗名裂誓不罷休啊。

那既然這樣,她就如他們所願好了。

拼盡最後的力氣掙脫開拉着自己混混,朝着一個燈線比較暗的區域跑了過去。

她剛才在逃跑的過程中看見了這裡坐着一個男人。

既然今晚不論怎麼都逃不出去,倒不如找一個自己看起來順眼的。

賀新乾本來也是心情不好才來這裡買醉,卻被突然撲下來的陳曦打翻了手裡的杯子。

猩紅的液體隨着襯衫迅速滑下去,給原本冷漠的人平添了一絲魅惑。

就連陳曦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此時的賀新乾卻是異常的憤怒。

看着陳曦因為喝了酒顯得酡紅的臉龐,心底閃過一絲厭惡。

「滾!」

現在的程曦自然而然的被他歸納成了那些風月女子。

但賀新乾此時的話對陳曦來說可是絲毫不起作用,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強,她現在要是離開,面臨的結局還是被那些人渣侮辱。

「帥哥,不要這麼冷嘛。」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陳曦的行為也更加的放肆。

她就趴在賀新乾的肩頭,一開口所有的氣息全部都撒在了他的耳根處。

一向自制力很強的賀新乾此時竟然有一種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拆穿入腹的衝動。

而在賀新乾猶豫的同時,陳曦已經看見了真朝着這邊找來的男人。

她必須想辦法讓眼前這個人帶她離開這裡。

新下一橫,就伸手開始去解賀新乾的襯衫。

陳曦有些微涼的指尖觸碰到賀新乾的肌膚上他就感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明明心裡很厭惡,卻下意識的沒有推開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隨着陳曦越來越大膽的行為,賀新乾也被挑起了一團火。

「女人,既然你那麼饑渴,那我就如你所願!」

話落,就帶着已經迷迷糊糊的陳曦離開了這裡。

剛走出來的張琛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總裁拉着一個女人走了出去。

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壓下心底的震驚。

.......

銀城精品酒店

賀新乾一開門就將懷裡的女人扔在了床上。

本來大腦還處於醉酒狀態的程曦被這麼一摔瞬間清醒了一瞬間。

此時的賀新乾可不會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欺身便覆了上去。

頃刻間兩個人就赤誠相待,雖然賀新乾瞧不上程曦這種女人,但不得不說,陳曦的身材還是無可挑剔的。

白玉般的肌膚因為酒精而呈現出一股粉紅讓賀新乾的眼底更加的幽暗。

就連全身的肌肉都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沒有任何的前戲,腰身一沉便狠狠的貫穿了陳曦的身體。

毫無徵兆的疼痛讓陳曦的大腦空白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賀新乾也沒有想到程曦的身子竟然還是乾淨的。

可誰讓她是主動勾引的自己,沒想太多便開始攻略城池。

程曦也不知道賀新乾到底做了多少遍,整個晚上她都感覺自己像一片浮萍般沉浮。

終於,身上的男人好像起來了,陳曦也終于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一顆淚悄悄的隨着眼角滑落,好像在無聲宣洩這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翌日

程曦是被窗外的陽光刺醒的。

一睜眼,便感覺到太陽穴突突的跳,全身上下就像被車碾過了一般。

看着凌亂的大床,昨天晚上的記憶瞬間回籠。

那個男人早已經不見了,她就這麼把自己交給了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壓下心底的苦笑,忍着下體的疼痛到浴室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了一遍,直到有些地方都開始滲血了這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