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獨月抿着唇,搖搖頭,但說起話的語氣明顯顫抖。「沒事,就是心口莫明堵得緊!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子萱扶他坐下,一時不知該怎麼撫平他的痛楚,只好半開起玩笑來。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而且很準。莫非,你們男人也有心靈感應?」

柳獨月強忍着痛,擠出一絲極其難看的笑容。「或許,我快死了呢!」

本就也是一句玩笑話,脫口而出也為做他想,結果,子萱整個身子顫了又顫,幾欲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