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殤看着子萱嘴塞滿東西,還直哼哼的模樣,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他體貼地倒了杯茶遞過去,意外的,就對上她身後那雙激動的眼。

是的,那男人已經直盯盯瞧了他半天了。司徒殤再好脾氣,也被盯得煩了。「這位老兄,在下與你不熟吧?你做甚如此盯着我呢?」探究的眼疑惑的看着那個男人。有一種錯覺,好像,他們真的認識。而且,不止認識那麼簡單。

站在子萱身後的柳獨月收回目光,掃了眼一邊的季傳風,那丫的正死命沖他使眼色。於是他不動聲色的低下頭,沉聲回道:「沒有什麼,小的只是覺得您很面善。」

就這樣?司徒殤眯起眼,心底卻滑過一絲疑惑。起身,走至柳獨月面前,仔仔細細將他瞧了個遍。呵,難怪呢,覺得這人不對勁!司徒殤嘴角微揚,湊到他耳邊,輕吐了三個字「柳獨月」。

感覺到那人身體一僵,司徒殤知道他猜中了。呵呵,易容啊?不知道,他離開後發生了什麼精彩的好事,竟能讓他那心高氣傲的表兄甘做奴才,易容守在子萱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