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布拉格,還有歷史悠久的查理大橋,你一直想讓我帶你去,可我卻一直說沒時間。」冷炎站在台階之上,周圍除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外再無其他,可目光穿過雨幕,不知看向何處,低聲呢喃着。「我現在……就陪你去。」

他在這裡待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出發時除了夏涼的毛絨熊,也就只帶了些簡單的行李。

他抱着毛絨熊,一路像魔怔了一般,只將毛絨熊當做夏涼,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會對着毛絨熊講解,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這樣的日子挺好的,一人說話,一人吃飯,時而歡笑,時而悲傷,皆因夏涼。

似乎現在所做的一切,夏涼可以聽到,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