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心裡微疼了一下,在兩人准過頭時,笑道:「幸好傷得不是很嚴重,怎麼還是這麼莽撞?」

她故意咬重了莽撞兩個字,說完,還故作不在意地看了眼賀寒川的神情。

他站起來把粥碗放到了一旁,看不出來什麼情趣。

「這怎麼能叫莽撞呢?」向晚坐了起來,她頭上還纏着一圈繃帶,看起來有些搞笑,「他們手裡的棍子都照着我男人打下去了,我能看着不……嘶,你幹嘛呀?」

她捂着被拍了一下的腦袋,皺巴着臉瞪賀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