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岑心裡咯噔了一下,頓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在美國那邊進修時,遇到的一個留學生,您以前沒有見過她。」

「……我真的沒見過?」陸母還是覺得這人看着眼熟,到底哪兒眼熟也說不上來,但她就是覺得以前見過這個人。

女人的直覺真是準的可怕。

陸言岑乾咳一聲,說道:「不管什麼人,燒傷以後都是這個樣子。就算她父母站這裡,也未必能認得出她,更別說您了。」

「也對,我認識的人裡面也沒有燒……」陸母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了,皺眉看着陸言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