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你現在覺得身體怎樣?」於靜韻擦了擦眼角,心疼又擔憂地問道。

向晚看她哭,心中百感交集,但開口時依舊神色淡淡,「已經好多了,勞向夫人掛心。」

於靜韻聽到女兒還喊自己向夫人,酸澀不已,但也沒再糾結這件事,而是憂心道:「那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要不要再找醫生過來看看?」

「病哪兒有說好就好的?晚晚剛做完手術,臉色難看也是情理之中。」向建國說道。

聽此,向晚臉上儘是嘲諷,一會兒喊向晚,一會兒喊晚晚,他自己就不覺得尷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