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高興啊?」任小雅單純了點,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向晚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侷促地說道:「是不是我說了什麼你不喜歡聽的話?我……我就是想什麼說什麼,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啊。」

「沒有不高興。」向晚努力扯了扯唇,眼底卻一片晦澀,「任小姐,您太單純了,以後交朋友還有幫人的時候最好問問鍾先生,不要被人利用了,那樣會給您或者是任書記、鍾先生惹來麻煩的。」

任小雅皺了皺眉,嘟着嘴巴說道:「可我覺得你是好人啊!」

「好人?」向晚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儘是譏諷。無論以前還是現在,從未有人這麼形容過她,這更像是江清然的專屬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