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眼底帶着隱晦的愛戀,她近乎貪婪地看着他,輕聲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我可以跟寒川哥說,這不是我第一次撞到他們在一起了。而且就跟我之前說的一樣,我沒必要往我的好朋友和親哥哥頭上潑髒水。」

「呵!」賀寒川冷笑一聲,只覺得那股煩亂順着四肢百骸蔓延,如今每個細胞都煩躁異常,似是刀割火烤,難受異常,「我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江清然輕嘆了口氣,「寒川哥,就算剛才的話是我胡編亂造的,那你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又怎麼解釋呢?」

她苦笑一聲,自嘲道:「難道我是巫婆,能操控着向晚去控制我哥哥嗎?」

已經臨近十月,溫度並不高,但汗水卻順着賀寒川額頭源源不斷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