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川的唇瓣最後停在距離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距離近到他說話時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臉上,「你身上有酒味,病房裡藏男人了?」

「沒有。」向晚眼睛眨動的頻率比平時快很多,手心裡早已是黏膩膩的一片,「會所的一個女性朋友失戀了,在我這兒喝了點酒睡着了。」

賀寒川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忽地笑了,他鬆開她,也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話。

半晌後,他跟她說道:「有人在裡面睡覺,我就不進去了,你去搬個椅子出來。」

向晚嗯了一聲,進去的時候開門開的很小,但出來的時候她搬了把椅子,不得把把門縫開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