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副駕駛座。」賀寒川微涼的聲音順着窗戶飄了出來。

向晚艱難地應了一聲,關上後排車門,然後繞到前面,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車窗已經開了,但車裡還有淡淡的煙草味,不難聞,卻比胃疼更折磨她。

兩年前他打斷她腿時抽的也是這種煙,這種味道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夜夜在夢中折磨她。

賓利啟動,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