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直勾勾地盯着向晚,帶着毫不掩飾的厭惡,「她把清然害成這個樣子,讓她來參加這個生日宴會就是對她高抬貴手了,你怎麼還讓她跟在你身邊?你就不怕她這個殺人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給你在香檳里下點什麼藥?」

這話說的尖酸而刻薄,不過在場幾人並不覺得過分。

換成他們,向晚要是把他們完美的女兒撞殘,他們也不會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於靜韻低着頭,更覺得尷尬難堪了。她清清嗓子,想要替女兒辯解幾句,卻無從開口。

趙瑜笑了笑,說得漫不經心,「我這兩天剛好有點感冒,但又不想喝藥,嫌難喝。晚晚這孩子一向體貼人,可能會在我飲品里下點感冒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