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真善良。」向晚直視着她,每個字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兩年前事實真相如何,再沒有比她和江清然更清楚的了。

「你以前畢竟是我的朋友,我又怎麼忍心怪你呢?」江清然嘆了一口氣,「要是我真的怪你,兩年前就起訴你了,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出獄。」

「那我還得謝謝您?」向晚壓抑着即將衝出胸腔的怒火,眼角眉梢全是嘲諷。

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