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堪地想要合攏雙腿、推開他,可無論哪一樣,她都做不到,只能顫抖着求饒,「賀寒川,不要這樣,別這樣對我……」

賀寒川抽出手,放到她面前,嘲諷,「我還沒做什麼,你就這樣了,向晚,你還真是淫蕩。」

「淫……」向晚嗓子裡似是堵了一團東西,說一個字都格外艱難,「淫……盪?」

他說她淫蕩?

呵,要是她真的淫蕩,在監獄兩年就不用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