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依舊漆黑,安兒整個人被人抓着肩膀提在半空,臉色有些發白,不止因臂膀被捏得極痛,也因為那冷意,那是種滲入骨髓的冷。不止天寒地凍,那隻拽着自己的手也極冷,如冰塊一般沒有任何的溫度。

恍然間,讓他感覺抓住自己的好似一具死屍。

他小手不停的揮動,掌中強烈的氣勁打在他身上都沒有感覺,甚至,那毒藥撒了一蓬又一蓬都不起作用。他不知道會被抓去哪裡,但當你所有的方法都沒有用的時候,人都會本能的害怕。

自重生以來,除了在相府被燒的那次。這還是第一次讓他真正意義上感覺到害怕。

那人的速度極快,帶着安兒一路出了城,最後來到了小葉山的山頂,那山頂上還上站着一個人,那人提着安兒站去了那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