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糯濕的液體染上貝齒唇腔,煞時間濃濃的鐵銹味兒四溢,頭頂卻是未傳來半聲輕哼,洛無憂神色一僵,驀然間鬆口抬頭,映入眼帘的卻是男子神色未變的臉龐,眉頭未蹙一下,那嘴角反浸着縷縷弧度。

「你沒知覺的?被咬都不會覺得疼,還能笑得出來?」

垂頭看着男子臂膀之上,那兩排還在不停往外浸血的深深牙洞,洛無憂心下頗為懊惱,知道他能忍疼,可也不至於咬成這樣還笑?雖然沒有昨夜那般瘋狂的舉止,反而,他此時看起來相當平靜。

平靜的就像是沒有一絲波瀾起伏的池水,卻又依然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大概是真的瘋了。的確是瘋了,就像是她突然變得愚蠢一樣。

愚蠢,的確是有夠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