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了他三日的期限,如今卻已過去八日,他莫不是真以為就這樣一直拖下去就能夠矇混過去?她還真是不知道,曾經堂堂的丞相大人,何時也變得如此的天真?

洛無憂面容含笑,說的話卻是毫不客氣。

尤其那森冷涼薄的眼神落在洛秉書的眼中,讓洛秉書身子微微一僵,臉色也是變得極沉:「無憂,我是你的父親,你就是這樣對你的父親說話的麼?你這樣做,你娘知道麼?你有沒有問過她的意思?又有沒有問過燁兒的意思?」

「你,真就覺得讓他們離開洛府,就是對他們好麼?為父知道對不起你們母女,可是為父沒有選擇的餘地。為父這些年遠離你們,忽視你們也只是想保護你們。無憂,以你的聰慧,為父想有些事為父不說你也能想到才是。」洛秉書壓抑着心中萬般情緒翻滾,眼神亦是複雜至。

「沒有選擇的餘地?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