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齊衍,我睡了多久?搖光可曾有回來過?」

清寂的廂房之中,男子張開眼帘,看着房中熟悉又陌生的擺設,聲音裡帶着極致的虛弱。想要掙扎着坐起來,渾身卻無一絲力氣。那張臉依然是那般的蒼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種無力感,讓男子極為痛恨,微微蹙眉心中輕嘆,以他此時的樣子只怕是無法回去皇宮了。他雖瞞着她,可無憂那般的聰慧,觀他離開時的樣子,她定也早已猜到,也必會很擔心的。

「主子您已睡了兩天一夜。屬下已替您把過脈除了身子虛弱暫時沒有大礙。前夜搖光奉主母之命回了一趟,方才開陽也來過,將東西送了過來,主母傳話說東西已到手。讓主子這幾日好好休養,然後安排撤退。」

齊衍一字一字的傳達着,若無母之言只怕主子必不肯在床上好好休養。然則主子此次發病時間延長,身子也是比以往都要虛弱,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進宮的,只能在床上好好的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