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快放開我……」

休息室里,身穿婚紗的女人被男人壓在化妝檯上用力的撞擊,起起伏伏間,嬌媚的呻 吟和男人隱忍的低喘不斷響起。

下 身撕裂一般的疼痛讓沈安安的小臉難過的皺成一團,她拼命轉頭看着壓在身上的男人啜泣的哀求,「陸靖軒求你放開我……婚禮很快就要開始了……」

「放開你?」陸靖軒冷笑一聲,將婚紗礙事的裙擺撕的粉碎,俊美的臉龐陰沉如水,黑眸里像是淬了寒冰一樣,「你處心積慮的爬上我的床,逼我娶你,不就是為了讓我睡你嗎?如今我滿足你的心愿,又何必擺出這副一幅貞潔烈女的模樣!」

沈安安臉龐的血色褪盡,他的恨意就像是刀子一樣凌遲着她。

是啊,陸靖軒恨她,恨得她去死才好。

誰所有的人都說,她沈安安為了嫁進陸家用盡一些卑劣手段,結果害的陸靖軒名聲掃地,還害的陸母受到嚴重刺激,心臟病發過世。

現在陸靖軒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又利用當年的事情逼着陸靖軒娶她為妻,害的陸靖軒的心尖尖沈昕昕跳江自殺。

她如此罪孽深重,簡直死不足惜。

可誰又知道這些並不是事實,誰又相信,她沈安安是被冤枉的。

陸靖軒瘋狂的在她身上肆虐,整個人生生被撕裂的疼痛終於讓她禁不住哭喊出聲,「陸靖軒,我好痛……你快停下來……」

「痛嗎?那就好好忍着。你逼着昕昕跳江的時候比你現在更痛!」

沈安安搖頭,「我沒有!是她主動來找我的!我怕你生氣什麼都沒有說就匆匆離開了,我從來不曾逼她跳江。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沈安安你知道我最煩你哪一點嗎?就是做盡了一些卑鄙無恥的壞事卻還要裝出這麼一副無辜的模樣,四年前你是這樣,現在還是,只可惜我陸靖軒不是傻子!」

陸靖軒話音落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婚禮進行曲的聲音,沈安安更慌,她瘋了一樣掙扎,「陸靖軒,就要有人來了,我求你快放開我……」

如果賓客推開門,看到她這副模樣,那……

「你不就是喜歡讓所有人知道我上了你嗎?現在成全你。」男人染着情慾的黑眸裡帶着瘋狂。

「啊!」沈安安忽然慘叫一聲,腹部驟然傳來一陣刀絞般的疼痛,疼的她渾身痙攣。

陸靖軒沒有絲毫憐惜,「又不是處 女了,叫的這麼大聲做什麼?」

沈安安冷汗涔涔,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鮮血從交合的地方流下來。

陸靖軒忽而覺得不對勁,正想查看一番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看到來電的號碼,陸靖軒十分震驚,連忙接通電話,「餵……」

「阿軒……」電話另一頭隱隱傳來啜泣的聲音。

那熟悉的聲音讓陸靖軒的心中瞬間湧起狂喜,「昕昕,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阿軒,我受傷了,好痛,我想你陪在我身邊。」

「等我。」陸靖軒毫不猶豫的推開沈安安。

他太着急離開,所以並沒有看到下 身潺潺流着鮮血的沈安安,自然也沒有聽到她卑微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