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護士把她的一切都弄好之後,便端着道具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了。

病房裡只留下蘇暖暖和歐岩兩個人,歐岩站着盯着她的睡顏良久,才緩緩地走過去。

因為發燒的關係,她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病服,盤上去的頭髮也被解了下來,散亂地披在四周,白色的病服和白色的床單將她的臉色趁得更為蒼白。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這麼擔心她?

看她睡在這裡,知道她發燒,看她哭的時候自己的心情總是五味雜陳,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