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夏雲笙的下巴擦在地上,正好墊到舌頭,夏雲笙瞪大眼睛,緊盯着前方黑暗的鐵門,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舌尖破了一道口子,一陣鑽心的疼傳來,她吐了一口血水,「我還騙過陸爵風,假裝救過他。我以為他永遠都不會發現,誰知道事情偏偏那麼巧,就在我們結婚的那天,謊言被拆穿,陸爵風把我一個人丟在婚禮現場,我成了整個江城的笑柄。我恨他,可是在我心裡,我還是放不下他。大哥,你說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可憐的人嗎。」

黑衣人手握匕首,用拇指粗糙的角質一點點輕刮着刀刃,聽到夏雲笙這句話,冷笑一聲,臉上密集的刀疤隨之顫了顫,好像真的有蜈蚣在動,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尤其詭異,「這就是你做過的虧心事?」

夏雲笙看着黑衣人臉上依舊沒有露出滿意的表情,她暗罵一句,每說一件虧心事,她都會賣慘,想要求個同情。

這一招,她在季高遠身上屢試不爽,她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長相可怕的男人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