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呢?」白芷挑眉反問道,「我們之間又何止是情深緣淺,單是血緣關係這條,就註定了我們無緣,更何況,作為新郎的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和我說這個,你覺得合適?」

「緣淺?」陸爵風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寒意,「你當初好端端的,在額頭貼什麼花鈿?」

如果不是她額間的花鈿,他又怎麼會錯把夏雲笙當成她。

「陸總是打算甩鍋到我頭上?」白芷無語的看着陸爵風,他自己認錯了人,反而怪她貼花鈿?

陸爵風深深的看了眼白芷,轉過身放下手剎啟動車子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