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已經亮了,街道兩旁的小販鼓足了勁吆喝,不時有打鬧的孩子在人群中穿梭,一切顯得生機勃勃。

「你別哭喪着臉,本官不過是去看看而已。」宋慈笑了笑,他明白阿實的擔憂,小二說的沒錯,他到底也算是個文人。

阿實悶悶的沒說話,宋慈卻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拉着一個攤販就問道:「這位小哥,那殺人橋是往這邊走嗎?」

「啊呀,我看你年紀不大,怎麼往死路上鑽,趕緊回去,這可沒什麼殺人橋。」攤販不耐煩的道,宋慈聳了聳肩,繼續沿着街道走,每隔一會兒就問一個人,再加上有小二之前的指路,大約一個時辰後,一座大約十丈長的木拱橋便橫亘在一條靜謐的河流上,大大的『狀元橋』三個字暗沉無光。

宋慈倒是能理解這種情況,橋上一連死了七八個,縱使都只是文人,其他人也不敢上來找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