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呢?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欺騙了我的?欺騙了我們一家人?姐姐在成年的那天晚上到底去了哪裡?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在回到家後,就變了?」

「我看我們現在可以不用進去,我們在外面說清楚,免得到父親,母親面前,讓他們都跟着擔心,姐姐你說呢?我也一樣擔心你啊,你有多擔心我,我也有多擔心你,你是我姐姐,就像你說的,我們一母同胞,血濃於水,我們的身上流淌着一樣的血液,你怎麼能覺得我會不擔心你?上次的事情,我一直都記得,沒說,不代表忘記,我在等你告訴我,或者等我發現。」

「你的失魂落魄,還有最近的處事態度,全都不對勁,我們生活了百年,互相出現點什麼狀況,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還是覺得我也感覺不到嗎?」

熾鳳轉身看着婉鳳,也不着急回去了,眼神帶着壓抑的痛苦。

婉鳳是他的姐姐,對他什麼樣,熾鳳在清楚不過,他永遠也忘不了姐姐為了他,如果去求江流與華笙,甚至是其他人,熾鳳相信,只要他有需要,婉鳳做什麼都願意,這些年,婉鳳活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