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寧蜷縮在床上,理智已經一點點被侵蝕,完全模糊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舌尖上的痛楚也不在明顯,傷害自己沒力氣,但起身尋找着似乎呼喚他的地方卻是可以的。

傷害自己是靠着理智的,但理智一點點不存在,自然是傷害不成的,纏繞着自己的衣服,也被白康寧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

全都是遵循着本能行動的。

就像白康寧現在站了起來,江心蕊頓時一愣,勉強打起精神,支撐着發軟的身體,不斷的向後,這是她的下意識的反應。

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江心蕊不想傷害對方,也是不知道要怎麼做,到底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