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說不定就是最好的時機,可以從對方的口中得出什麼,但在這之前,江心蕊覺得需要跟這不知是個什麼東西的東西論上一句。

「你說誰心動?我心動什麼?我的心,天天都在動,你不知道嗎?畢竟我要是直接死了,你的操控也不管用了,死人是感覺不到疼的。」

「我告訴你,你再胡說,我們就一起不要好過。」

江心蕊拿起那本怪談,雙手微微用力,書的兩側出現被擠壓的褶皺。

以往每一次這個樣子,怪談必然會大喊,因為被撕扯的疼痛,是它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