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很肯定的看着秦皖豫回答,雖是看着秦皖豫,但實際上心裡也知道這話是對江流說的。

江流從開始到現在的安靜,看似安靜到被忽略,但大家心裡也不會真的忘記他,對他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

尤其是說到相信斬月的時候,白染臉皮再厚當着江流的面說這些,心理還是有點不舒服,覺得尷尬。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話該說還是得說的,畢竟這點江流不記得了,但其他人卻是記得很清楚的,若真的是斬月,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對華笙怎麼樣。

更不可能拿長安當背鍋的那個,這不是斬月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