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已經守了華笙三天了,神情中的疲憊清晰可見,但江流依然沒有離開,更沒去看那兩個孩子,完全不管了。

江流坐在華笙身邊,捂着頭,陷入了無限的自責與懊悔,如果不要這兩個孩子,華笙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或者他的關心在多些,是不是就不會出現早產?

至於不去看孩子,江流真的沒有那個心,對孩子曾經的期待,都隨着華笙遲遲不醒,消磨着。

況且那個男孩,江流雖是不記得那個眉心有一顆彎彎月牙的人,但他看的出來,那孩子不像華笙,不像他。